当初季森卓是这样。

“你别胡思乱想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抿唇，“程奕鸣好歹是程家少爷，我又没吃亏。”

“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，走进了她的房间……”

程奕鸣挑眉：“哦，季森卓，你这是要维护外人？”

但看到符媛儿这么累，她更加坚定了自己心头的想法，这辈子最好只谈恋爱不谈爱情。

可是打车软件请她等待……等待了快半个小时，也没叫上一辆车。

她接着说：“其实上次你和程子同去找子吟的时候，我故意说了那么多话，都是在给你们暗示，你们一句都没听出来吗！”

“那些个身家过亿的大老板，谁没个桃色花边，真能影响股价，他们都破产了。”

她鼓励他，也鼓励自己。

程奕鸣忽然冷笑：“符媛儿，你这是替程子同兴师问罪来了？”

他暂时停下，双手撑在地板上，眸光紧锁着她：“媛儿，你为什么过来？”

程木樱故作叹声，“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，为了留在程子同身边装傻那么多年。你为程子同办那么多事，他为了讨好符媛儿，竟然将你送进局子里。嘿嘿，你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顺利生出来，还是个问号……”
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，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
但她不想见他。

“太太，我可以告诉你，”她赶紧说道，“但你千万不能告诉程总，是我告诉你的啊！”

“我和程奕鸣的公司已经开始合作了，计划不能停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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